怒江石月亮
怒江大峽谷處于歐亞板塊與印度洋板塊的接合部,強大的地質應力和迅速上升的地殼,構成了怒江峽谷獨特的地質奇觀和美麗的自然景色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福貢縣神奇的“石月亮、石太陽”,?這一地理地貌奇觀成就了傈僳族文化的繁衍。
白天,如果天空晴朗之時,怒江峽谷波光閃閃的江灣,嶙峋崢嶸的怪石,蒼翠蔥蘢的樹林,陡峭直立的山梁,把巍峨崔巍的石月亮托上高天。如果恰好有幾朵白云在石月亮邊悠悠徘徊,這景致真是神奇而美麗;如果是在晴朗的夜空,天上就如掛著兩個月亮,一輪明月當空,把潔白的月光灑在石月亮上,石月亮顯得格外深邃悠遠,人們仿佛置身于肅穆的神秘世界,心境寧靜安詳。但,她也有嗔怒的時候,每每遇到陰雨天氣,見不到燦爛的陽光,山上的迷霧嚴嚴實實蓋裹著羞答答的“石月亮”,你將喪失一睹她芳容的美好時機,請不要沮喪,這只能說明慕名觀賞者緣分不到,可耐心表達誠意,我們美麗的“石月亮”一定會滿足有緣者的崇拜。
在著名的“石月亮”西南2000米之外的崇山峻嶺間,同樣是3300米的峰巔,在遠處雪峰映襯下的云霧中若隱若現,格外醒目的矗立著一巨大的大理巖石柱,柱徑30余米,柱高百米,柱型酷似男性陽具,在凜冽的寒風中傲視怒江大峽谷江流云海及碧羅雪山日出,壯麗之極,令人眩目,不可言表。更為壯麗神奇的是這一巨大神器并不孤獨寂寞,雖處深不可測懸崖峭壁之間,但在其南面長達30公里的深谷中有茫茫原始林海相伴,即美麗多情的亞坪林區(qū)。亞坪林區(qū)終年云霧升騰、飄飄渺渺、繁花似錦、鳥獸歡鳴、溪流密布、河水歡唱,如詩如畫、溫柔多情的自然景致不知陶醉了多少游人雅士,殊不知傈僳人的太陽父親在此已雄霸萬年。在千嬌百媚的花草樹木簇擁的這一石柱,是上天為“石月亮”設置的伴侶,是大自然創(chuàng)造的千古平衡,實現了天人合一的最高和諧,傈僳人為其奉獻一個壯麗的名字,尊稱為“石太陽”吧!傈僳語叫“亞門昌”。
來自四面八方的傈僳后裔們,在尋根拜祖的時候,要對“石月亮”、“石太陽”頂禮膜拜,感謝“父親”、“母親”的恩愛、勇敢和智慧,創(chuàng)造了傈僳族這支優(yōu)秀的民族;感謝“石月亮”、“石太陽”千年的佑護,成就了傈僳人的繁衍發(fā)展。? ?
無論傈僳人今天生活生長在何方,受著何種文化的熏陶教育,他(她)們均不能割舍這份對福貢的情緣,不能抹去石月亮在心靈深處烙下的印記,這是什么原因呢?這就是人類對客觀世界和主觀世界最初的認識,即“萬物有靈”觀的圖騰崇拜現象。在人類進化的幾百萬年的漫長歲月中,生理和心理都發(fā)生了巨大的變化,人類心理的發(fā)展歸根結底就是對客觀世界和主觀世界的思考和認識,例如對一些自然現象、人和自然的相互關系、人的許多生理反應及行為等,都逐漸產生了?“為什么是這樣”和“怎樣做才能對自身的生存和發(fā)展有利”的認識。從最基本的意義上來說,這構成了人類文化的本質方面。這些意識在人類的童年時期是十分幼稚、十分蒙昧的,但它卻是人類文化的起步,在人類歷史上亮起了文明的曙光。原始人類崇拜的對象十分龐雜,大致可分為自然崇拜、祖先崇拜、圖騰崇拜和性崇拜。當時還沒有文字,從一些巖畫、神話傳說和目前還處于原始社會階段的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來了解,有些民族的發(fā)展雖然早已脫離了原始社會,但是由于自然環(huán)境和傳統(tǒng)習慣等原因,仍舊保留著許多原始的信仰崇拜方式,這些都是現代人研究原始社會的“活化石”。正因為如此,傈僳人及全人類在紛繁迷亂的當今社會,紛紛找尋早期人類的樸實情感,此時,傈僳“石月亮”、“石太陽”圖騰文化即可填補人們的心靈空白,獲取純潔的精神慰藉,將形成巨大的文化傳承提升和經濟發(fā)展的機會。野性怒江、溫柔福貢是傈僳福地、全人類樂園,傈僳“石月亮”、“石太陽”圖騰文化具有豐富的內涵和故事,期待熱愛生命、熱愛和平、熱愛自然的各方朋友前來開啟!